壳中幽灵——优秀的日本动画

日本动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开始萌芽。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在七八十年代达到成熟,成熟之后出现了很多优秀的动画作品。一些优秀动漫作品的内容逐渐与蓬勃发展的科幻小说融合,形成一个分支。其中《龟壳里的幽灵》是最好的作品之一。这是一部描绘机动战士的动画片,他有一个义肢身体(人造身体),但灵魂是人类,思考未来世界中灵魂(人类意识)、AI程序和身体之间的关系。

我想从三个动画片的片段来写这篇影评。

首先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人物“春根”。他原本是一个开垃圾车的单身男人,但他的记忆被一个“傀儡主人”(原本是一个程序,但演变成了自我意识)改写,认为妻子背叛了自己,想要带走女儿,于是他想侵入妻子的灵魂追溯原因。其实他的操作只是帮助傀儡师侵入一个政客的思想。这个小家伙看得出来,影片中表达的2029年是一个人类完全可以连接互联网的时代,甚至一个低级人物的大脑也可以随时接入互联网。同时也引发了一个思考:如果被改写的信息被植入了你的脑海,你怎么知道这些信息不是你自己的?你如何辨别真假?当时有三种人:一种是身体是义体,只有头脑才是人的头脑;另一个是完整的语义体,心灵也是语义体,意识是程序,是人类意识的复制品;最后一个是大众,身体的一小部分转化为肉体,但肉体和灵魂意识的大部分是人类,但它们可以通过电线链接大脑和网络。这时候这三个人判断意识是不是真正的意识就很有意思了。比如电影里,那个男的在抓垃圾车司机的时候,还杀了一个完全正义的人。义男听到了那人的话:“像你这样一个完全没有灵魂,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傀儡,真的很可悲。”木偶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好像真的很迷茫,但又有点不甘心。他怎么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而记忆被修改过的垃圾车司机,虽然身体和脑袋都是人,但意识被修改过,一切都只是复制的信息。他不是个木偶吗?

女主苏西是9班的超级特工。她的身体是一个正义的身体,但她有一个人类的头和她自己的独立意识。影片拍摄了许多镜头来描绘她完美的身体和她经常注视自己身体时的深思熟虑的时刻。我们可以感觉到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一个真实的人,脑子里的想法是不是真实的人的想法,或者只是程序。在95版的《龟壳里的幽灵》中,有一段关于潜水的优美描绘:美丽的苏西从大海深处张开四肢,慢慢浮上水面。水是蓝色的,水面被晚霞染成了橙色。在水面上,苏西被映成一个虚拟的身影,靠近水面,水会晃动。然后她的脸露了出来,静静地躺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她的搭档巴特和他一样是自觉的志愿者,他问她:“潜水是什么感觉?”她说,“我感到恐惧、焦虑、孤独、黑暗和希望。”“希望?在黑暗的海底?”但当我浮上水面时,我甚至有重生的感觉。”“这就是你把身体沉入海底的原因吗?你在黑暗的海底看到了什么?“你我透过一面镜子看事物,看到的不过是幻象”的最后一句话,是叔本华的名句。电影喜欢用很多这种深奥费解的句子来表达一些我们追求不到的道理。我们看到的是真实的吗?我们所拥有和感受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我们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吗?据说《蛋壳里的幽灵》是《黑客帝国》的鼻祖,《黑客帝国》的导演受到《蛋壳里的幽灵》的启发,拍摄了经典三部曲《黑客帝国》。也许人类在追求强身健体的同时,也从未放弃追求真实的自我,这才是人生的最高意义。

最后一个片段必须提到2004版的《蛋壳里的幽灵》。2004版的风格感觉像鬼片,但是到了后半部,我就惊叹了。在Locassolus总部所在的城市,有一个非常日本风格的描绘。巨大的彩色娃娃走在街上,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描绘完毕后,火被点燃,一切都被烧毁(这一场景在去年的日本优秀动画作品《红辣椒》中被进一步夸张)。庙会结束后,巴特和助手去找电脑黑客,来到一座古堡。当镜头拉近时,我们看到一个巨大的脚雕塑站在水面上的平台上。水面非常清澈平静。天上的云朵倒映在水中,仿佛水中的平台和道路都漂浮在空中。他们沿着水中的路走到城堡,打开门,他们分开了。他们在城堡里看到许多奇怪的东西。最后,在助手们的叫喊声中,他们在金的书房里找到了正在装死的金。巴特看穿了这些布局,金不得不认真地和他聊天,而助手则无聊地在书房里四处张望。他突然被一个非常奇怪的场景吸引住了。他拉着他的手,仔细看去——他和巴特突然回到了他们刚刚到达的大脚怪雕塑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重复着同样的对话,走进了城堡。。。于是第三次,巴特在已经融入互联网的苏西的帮助下,跳出了这个奇怪的循环。这种轮回手法在后续的很多电影和动漫作品中也有运用,比如《恐怖游轮》,感觉就是这种惊悚风格的翻版。这些轮回的相同之处是:在轮回中寻找真相,寻找裂缝,还原真相。

除了这一小部分,还有太多的片段值得一遍又一遍的看。作为日本动画史上最好的动画作品,其内容非常丰富。虽然是十多年前、二十年前写的,但在今天看来依然令人印象深刻,没有过时。所以,一部优秀的动漫作品,和文学作品一样,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唯一悲哀的是,现在已经是2016年了,距离电影中想象的时间还有13年,而我们的科技还远没有到那个水平。虽然我们感觉科技日新月异,但离我们想象的未来世界还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