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娜动画
他有着浪漫的生活,并声称和成千上万的女人睡过觉。
“我是糖果店里的一个小男孩...我梦想着不可能的事情,我的梦想最终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方式实现了。我是地球上最幸运的猫。”
昨天,地球上最幸运的猫死了。
他其实是一只兔子,大家都知道这只“臭名昭著”的兔子。
他叫休?美国《花花公子》杂志创始人哈夫纳。
是的,《花花公子》是一本情色杂志。
很多年来,我和你一样。听到《花花公子》的时候,我脸上露出了坏笑。这既刺激又危险。
众所周知它的封面上有一个裸女,所以推测内容一定是火辣诱人的。
其实也没人看过原版的花花公子吧?仅凭想象,他们就把它等同于香港的龙虎豹。
直到看了《兔子先生,一个世纪的性态度史》这本书,我才发现这本杂志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
02
哈夫纳在27岁时创办了《花花公子》。
那时候的他,生性腼腆内向。大学读了金赛的《男性的性》,突然觉得清教禁欲主义很可笑。
“性要么是神圣的,要么是罪恶的。”神掌管灵,魔鬼掌管身,这是不对的。
性应该是人类存在的权利之一。
“我想编一本性无罪的杂志。”
后来他在接受采访时说,《花花公子》的初衷是颠覆美国社会对性的态度。
或许,所有的观念都可以用来破除,包括意识形态,甚至真理。
人才是思想的标尺。
于是花花公子出现了。
哈夫纳年轻热情,无知无畏。
他向亲戚朋友借了3000美元,连发表文章的朋友的稿费也折合成股份作为投资。
当时办杂志,哪家的钱够?
《时代》杂志在大约相同的时间创办了另一个体育杂志,在开始赚钱之前,它投资了3000万美元。
《花花公子》第一期甚至连出版日期都没有,因为就连赫夫纳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第二期。
没想到首战告捷,5.3万份杂志以5毛钱的价格销售一空。
杂志创办时,赫夫纳写下了杂志的主旨宣言:
“我们关心的不是魏凡国内的事务。我们不想解决任何世界问题或证明任何伟大的道德城镇。如果我们给美国男性提供一些额外的笑声,分散他们对原子时代焦虑的注意力,我们就觉得证明了自己存在的合理性。”
03
第一期的封面上,梦露高举左臂,袒露胸部。
旁边有一个裸体的卡通女人,举起手臂、乳房和肥臀,还加了“裸体”和“性”的字眼。这些元素清晰地展现了杂志的定位和内涵。
没错,玛丽莲·梦露在当时还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女演员,赫夫纳对美有独到的眼光。她被选为封面人物,两人互相成就。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收藏家们至少要花800倍的价格——400美元,才能买到。
20世纪60年代,美国“性解放”运动如火如荼。
尤其是在越南战争中,花花公子的威力表现得淋漓尽致。
1965年度玩伴Jo Colins来到越南慰问士兵。
20年后,她回忆说,她清楚地记得,在看望一个在直升机里被枪杀的士兵时,那个士兵奄奄一息,说了一句“甜心,你能来真好”,然后就死了。
从那以后,《花花公子》杂志成了美军的精神滋补品,兔女郎们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战场上四处奔波。
1967的《华盛顿邮报》写道:“如果二战是关于明星、脱衣舞娘和贝蒂?葛雷博的战争,那么越南战争属于花花公子。”
从65438年到0970年,《花花公子》全球月销量达到顶峰——700万册,成为美国文化的标志之一。
为什么能这么受欢迎?仅仅是因为性吗?
04
赫夫纳在1953的就职演说中说:
“我们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在我们的公寓里,我们调一杯鸡尾酒,准备两道开胃菜,在电唱机上放一段背景音乐,邀请一位粉红女郎,静静地谈论毕加索、尼采、爵士乐和性。”
这是倡导一种生活态度,一种享受生活的态度。
必须承认,男人骨子里喜欢的无非是政治,酒,运动,女人。
除了封面女郎的裸照,杂志上最著名的是美女转到中间插页横向铺开的大图。
据说整整一代美国年轻男人都是在美女们折成三页,肚脐上钉着订书钉的见证下长大的。
就像90年代我们读《性的开始》和《废都》一样。
女性的大尺度照片当然是《花花公子》的主要卖点,但杂志绝不是无味的。
有时尚、饮食、运动方面的文章,也有名人访谈、短篇小说、时事评论。
比如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世界上最美的溺水者》,村上春树的《再袭面包店》,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等等。
很多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都在上面发表过作品,因为花花公子的稿费很高。
美国现任总统特朗普也出现在1990期的《花花公子》封面上,旁边的设计对话是“这本杂志不错,你要买吗?”
从65438年到0962年,该杂志开始采访许多重要人物,包括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甲壳虫乐队主唱约翰·列侬、古巴革命领袖卡斯特罗等。
乔布斯和史蒂文呢?霍金,迈克尔?乔丹,卡斯特罗,比尔?盖茨,哲学家罗素等等。
问的问题特别尖锐,而且一针见血,观点独特,不像时尚杂志。
05
是的,《花花公子》根本不是色情杂志。
美国的浪漫少女,英国的阁楼,香港的龙虎豹才是真正的色情刊物。
美国人民反对弗林特。
弗林特是“浪漫女孩”和“阁楼”的老板。他傲慢,任性,蔑视一切公序良俗,尤其蔑视政府。
他在法庭上是这样说的:“我是一个人渣,但如果政府捍卫我的言论自由和合法权益,那么在座的各位,你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国家。”
与浪漫少女相比,《花花公子》简直就是一本“纯粹的儿童读物”。
《百年性态度史》的封底上有一句话:
花花公子在中国不是杂志,而是禁语,或者是某种生活的代名词,甚至成为某种生活的想象,也被认为是邪恶的代表。
是很多中国孩子青春期的暗语。
对中国人来说,它是一切,但它不是一本杂志。
你击中了要害。就是这种感觉。
我们这里根本买不到《花花公子》,于是它逐渐成为了各种想象中的一种寄托,可以容纳人们心中各种欲望的小火花。
哈夫纳可能就是想要这种效果,我们都是这样赢得他的。
一切都是因为信息不对称。
信息是衡量一个人知识的尺度。
我们能看到的信息很少,会影响我们对事物的判断。
这个话题可以延伸,比如政治,金融,股市,未来……但是不能描述,你懂的。
哈夫纳死了,这只“臭名昭著”的兔子也走上了下坡路。
但是他说了一句话很好:
杂志不提倡你做什么看起来很时尚,而是鼓励你按照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去品味生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