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两篇英文影评(一篇漫画)
影片的前40分钟——几乎没有对话,银幕上几乎没有人类的形象——是一首幽默而优美的电影诗,观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深入其黑暗的隐喻。场景是一个脏乱的城市,密布着摩天大楼,除了一个老勤快的机器人和他忠实的蟑螂伙伴,没有人类出现。朦胧的阳光透过尘埃,照在一片可怕的景观上,呈现出“后天启”的死寂这是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你可能会说没有生命,尽管有前世的证据。
我们习惯于期待皮克斯的惊喜,但《明星故事》真的开辟了新天地。它为我们带来了G级(适合成人和儿童),计算机生成和潜在灭绝的画面。这不是最近唯一一部致力于这个阴郁主题的电影。随着全球气候变暖,人类的消失成为一个热门话题,很多导演都关注到了这个问题,比如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人工智能)、弗朗西斯·劳伦斯(我是传奇)、奈特·沙马兰(死神)、维纳·赫尔佐格。赫尔佐格先生在他最近的纪录片《在世界的尽头相遇》中沉思道“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存在不会真的永远存在下去”,这一观点在《星球大战》的后半部分几乎一字不差地表达出来。当异想天开的皮克斯工程师和情绪激动的德国导演发出同样的信息时,也许我们应该注意一下。
《星球大战》并不全是阴郁和毁灭性的。毫无疑问,它是一个严肃而绝不简单化的生态寓言,但它仍然是一个令人陶醉的、甜蜜而简单的爱情故事,有着卓别林式的纯情。另一个层面,有科幻色彩,提到了2001太空漫游,异形,酷狗宝贝:月球野餐里的一切。但影片最开放、最执着的参照物是红娘,一个在舞蹈和爱情中为主角提供指导的老视频。那首古老的、被遗忘的音乐,连同杰瑞·赫曼的歌词和路易斯·阿姆斯壮的低声吟唱,成为了瓦力对我们的纪念。他是一个有很多凹痕的小苦力机器人。他已经过了计划的退休期,整天做着徒劳的、机械的工作:收集、压缩垃圾。他的名字Wall-E是“废物放置、装载和运输-地球类”的缩写,但对瓦力来说,并不是他发现的所有东西都毫无价值。他小心翼翼地收集了一些宝贝,包括Zippo打火机、炊具和一个魔方,放在他和蟑螂逃离沙尘暴的生锈的铁船里。
瓦力珍视一种失落的文明手工艺,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也是人类心智的产物。《明星故事》(由皮克斯骨干安德鲁·斯坦顿执导,安德鲁·斯坦顿和吉姆·里尔顿编剧)的天才之处在于,他提醒人们,创造和毁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人类被致力于制造和消耗更多材料的经济活动赶出了家园——瓦力终于知道我们没有消失。但是人类生产的一些东西被证明是有用的,有趣的,珍贵的。有些东西甚至可以创造灵魂。
观众通过观察瓦力的周边环境了解到,在过去的某个时期,一家名为Bnl(英文是“Buy N Big”的缩写)的集团公司用其超大型商场和数吨垃圾淹没了地球。最后,该公司将它的重要客户带到了一个空间站(队长是杰夫·格尔林),在那里他们逐渐变成了肥胖和懒惰的群体,由新一代的特殊机器人服务。一个名叫伊夫的研究机器人(所有机器人的名字都是缩写,性别由仪器显示)来到了地球,这让瓦力感动不已。
它们的求偶过程有一些熟悉的模式。如果把这部电影看做是一部浪漫喜剧的话,剧情类似于一个卑微的清洁工爱上一个超模和一个枪法极好的顶级科学家。我承认我对此有些担忧,但片名让我感到释然。影片英文名Wall-E,是“废物放置、装载和运输者-地球级”的缩写。)瓦力是一个传统的老式箱式机器人,吱嘎作响,布满铆钉,凹陷和生锈。他很有决心,但他不够聪明或冷静。而伊夫则像一个加长的鸡蛋,像下一代iPhone一样酷,除了兴奋的时候,可以摧毁一切。她和瓦力通过叽叽喳喳的声音交流,有时他们可以拼写单词。不知何故,他们对渴望、愤怒、冷漠、忠诚和焦虑的微妙表达实现了一种超自然的修辞。
他们被赋予了如此丰富的人性,是因为皮克斯标志性的精心造型设计和经典的摄影剪辑。丰富的技术资源让瓦力轻而易举地跳出废弃的地球,来到空间站纯净的氛围中,这与制作方带来的角色和主题的严格完整性是一致的。
斯坦顿先生并没有把这个剧烈的环境变化的寓言变成责骂他人和自我满足的申斥。他熟悉利用大众电影媒体批评企业消费文化的内在矛盾。习惯了被机器人照顾的空间站居民,已经退化成了一个类似巨婴的物种,脸软,躯干圆,四肢无力。消费资本主义有能力分析任何潜在的需求,并尽可能方便顾客使用,这种能力使消费者成为婴儿。但当这些太空居民靠在沙发上,盯着显示屏,从巨大的杯子中获取热量时,这些杂草丛生的太空巨人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院的观众。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我们。和我们一样,他们也不全是坏人。来自瓦力的悖论是,它推动社会发明新事物,改进旧事物,从而导致销售、购买、制造和收藏,制造潜在的灾难,发现避免灾难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创造一个像瓦力(我们的世界)一样的垃圾世界的冲动也通过艺术让世界变得美好
达芬奇密码
从原著小说被翻译成44种语言并在全球售出5000多万册的热潮,到作者丹·布朗被指抄袭的轩然大波,再到梵蒂冈对这部被西方教会视为反基督的异端电影的抵制,《达芬奇密码》从出版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对传统基督教产生颠覆性的影响。好在教会掌权的日子早已成为历史,不用担心打着耶稣幌子的黑色恐怖瘟疫会再次蔓延。在一个多元的社会里,基督教所向披靡的地位终于露出了它平凡的一面。
我一直对宗教文化漠不关心,之所以能坚持读完原著,多半是因为丹·布朗精湛的文笔和高潮迭起的悬疑情节。但是我对把原著搬上荧屏的商业行为持怀疑态度。毕竟文字带来的想象空间与视觉、听觉等多种感官形成的复杂认知完全不同,很多东西一旦形象化就容易失去原有的吸引力,尤其是《达芬奇密码》,制造悬念,解读西方宗教历史的复杂符号,制造心理恐怖。结果,虽然朗·霍华德、汤姆·汉克斯、奥黛丽·塔杜携手合作,但《达芬奇密码》作为电影艺术的最高殿堂戛纳电影节的开幕片,还是差强人意,只吃力不讨好地制造了120分钟的沉闷悬念。
即使我们以宽容的态度看待这部电影,抛开是否忠于原著,《达芬奇密码》也缺乏连贯的紧迫感和惊心动魄的元素。影片中汤姆·汉克斯和奥黛丽·塔杜的角色,本来就注定了他们不是职业特工那样的“超人”。太多的火爆场面只会起到篡夺主持人角色的反效果。但影片一开始,朗·霍华德就执意安排奥黛丽·塔杜来一场超级“辣”的车技秀,一下子就把一个智障女子定位成了一个非凡的强者,好莱坞式的娱乐标准霸道而讨厌。根据小说的风格和结构,《达芬奇密码》应该是一部充满文学悬念的电影。如何简化复杂的谜题,让观众参与解答,可以说是影片成功的关键。可惜零散的剧情和苍白的人物塑造,单纯依靠汤姆·汉克斯解锁神学符号,太儿戏了,尤其是《苹果》最后的解密过程简直就是西游,可笑至极。汤姆·汉克斯的无能,奥黛丽·塔杜的不参与,他们无法擦出预期的火花,再加上巴黎和伦敦浓郁的艺术氛围,以及宗教神圣崇拜的氛围,都成为了野心包罗万象却漏洞百出的《达芬奇密码》的“鸡肋”。
苦行僧塞拉斯这个角色应该是全片最出彩的。他内心的愧疚和痛苦,远远超过伤痕累累的皮肤的痛苦。在狂热的宗教信仰和冰冷的眼神中,我们读出了浓浓的悲剧味道。朗·霍华德没有写太多关于他的东西,但他展示了深刻的技巧。无论是镜位还是背景音乐,他赤裸的身体都充满了神秘感和强大的威慑力,远比两位主角更有感染力。
关于宗教信仰,我不想讨论太多。如果我像我一样对晦涩的西方宗教观点无能为力,电影《达芬奇密码》会比小说更生动,更受欢迎。这个故事有点像野史,能触动人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其实就是八卦)。在我看来,君士坦丁大帝的“伟大成就”最能代表宗教的本质。说到底只是统治者的工具和谎言。基督教消灭“女巫”的运动让我想起了电影大师德雷尔的《愤怒的一天》。人性的残酷和黑暗,即使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下,依然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