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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愈系统,作为日本90年代末出现的一个新名词,从一开始就与人的姿态联系在一起:亲和,自然状态。任何一种需求都应该是生来就没有的。如果说亲和和自然在现代人眼里有治愈的作用,那么距离和隔阂将永远相伴。

相对于善用空格和省略号的日本式治愈,西方有一种我们并不熟悉的治愈。

魁北克治愈。

岛国珍视自己对当地自然风光和风俗文化的执着,尤其是对家庭成员之间纽带的描写,因为一个家庭就像一个岛屿。然而,对于一个没有悠久历史的法国移民区来说,魁北克的漂泊之忧,面对悬崖峭壁、山川河流、海洋湖泊,只能用旷达的哲理来解决。

以加布里埃尔·罗伊(Gabriele Roy)为代表的魁北克作家,用孩子的无知和好奇安抚了曾经年少的人生看客——那个接受人生变故遗憾的小“我”和卑微的“我”。

不同于日式疗愈森林体系的感恩,魁北克式疗愈的温度来自于哲学思考,是金黄色的枫糖浆,更温暖。

(加)加布里埃尔·罗伊

赵令岑译

定价:3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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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时间

今天,我们为您准备了这款魁北克式枫糖浆的治愈之作。

在你的阅读和看电影中,有哪些作品给你带来了温暖和安慰?文末留言告诉边肖,我们将综合评选出三位读者,送他们一本南大社经典文库的佳作。

我在文末,等你的故事。

文学的温度

魁北克枫糖浆的温暖

文|赵令岑

有感情困扰的文学,标准很难。但是,温度是阅读时的心理甚至生理判断。比如你看着直直的,暖暖的,就会觉得热...当温度被引入文学,很多难以归类的作家和作品自然会有一个合适的位置。

常识告诉我们,高温容易腐烂,低温容易保存。休闲的作品一般都是低温的。什么是休闲?为了自己的兴趣而写,不看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即使你写的是山和水,即使你写的是一种可爱的动物,比如猫,也有点轻,隐而浮,很难引起争议,因为看的人把握不了自然。让人热血沸腾的作品自然是火热的,易腐不是不该谈是非的文学失去价值的标志,而是生命沉重的对立面——死亡的标志。

这两个极端,在我看来,最对应的是婉约派和波德莱尔、萨德等法国作家。在文学温度计的中间,应该有疗愈部的位置。作为日本90年代末出现的新名词,疗愈系统从一开始就与人的姿态联系在一起:亲和、自然状态。任何一种需求都应该是生来就没有的。如果说亲和和自然在现代人眼里有治愈的作用,那么距离和隔阂将永远相伴。虽然疗愈系统已经延伸到平日生活的方方面面:图片、音乐、玩偶甚至食物,但从疗愈系统中“在细微处见美”的定义来看,电影和文学这两种通过过程变化的形式,就能充分体现出“见”的难度。还需要治疗系统。就日本而言,无论是电影(《小森林》、《海鸥餐厅》、《四月的故事》、《快乐的面包》)还是文学(《一个人的好天气》、《厨房》),都是在无常中积累的“小确幸”,给人一种无常感,即日常的无所事事。如果用一种食物形象地表达日本的治愈,那就要推抹茶了,涩而不滞,凉。

相对于善用空格和省略号的日本式治愈,在西方有一种我们不太熟悉的治愈叫做魁北克式治愈。岛国珍视自己对当地自然风光和风俗文化的执着,尤其是对家庭成员之间纽带的描写,因为一个家庭就像一个岛屿。但对于一个历史并不悠久的法国移民区来说,面对悬崖峭壁、山川河流、海洋湖泊,魁北克的流浪之忧(魁北克很多代表性的文学作品从题目就可以看出来,《时间在流浪》《伊曼纽尔生命的一个季节》)只能用博大的哲理来解决。以加布里埃尔·罗伊(Gabriele Roy)为代表的魁北克作家,用孩子的无知和好奇安抚了曾经年少的人生看客——那个接受人生变故遗憾的小“我”和卑微的“我”。不同于日式疗愈森林体系的感恩,魁北克式疗愈的温度来自于哲学思考,是金黄色的枫糖浆,更温暖。

2010从法国回来的时候,我选择性的带回了三种书:《高温之恶——恶之花》和《沙发》;低温甚至零度下的冥想——未来之书;魁北克温和疗法--通往阿尔塔蒙和秋游之路。不同于某一类文人对某一种风格的专注,这三种书代表了我对规则和约束的有意拒绝,对真理的坚守,对自足理性和闲适的坚持,对自我疗愈的渴望。你不能要求更多的人把生活变得像文学一样。

我看着一列火车,想到了“错过”这个词。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这是一种想念;你正在经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而我不知道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我在经历什么。这是一种想念;你在讲述你的人生,我却忘记了,因为我没有参与,也不了解。这是一种怀念。你在说东方,我在说西方,这是一种想念;你在白雪皑皑的北方,我在阳光明媚的南方,是一种思念;你走到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我却止步于原地...这不仅是一个空间、时间和认识的问题,而且复杂到你只能用“生活”这个词来混淆过去。

每每无助地想起“生活”这个词,就像《通往阿尔塔蒙之路》中的小女孩克里斯蒂娜一样迷茫:“我就是觉得生活一点都不平等,一点都不公平。为什么大家不能从一岁开始,每年一起成长呢?”书中有很大篇幅谈到加拿大一望无际的平原的雅量和谈吐:“仿佛空旷荒芜,像拉回了一场狂野的梦,处处孤立;他和袁野一样,想离开人,离开房子,离开村庄。一眨眼,他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一旦回到过去,他就独立了。“好吃吗?平等和公平意味着相同的起点和相同的终点。过程中没有起伏和意外。到底好不好?但是书里的老人会告诉你:多无聊啊。

当风吹皱了温尼伯的湖水,随着水波隐隐约约波动的海鸥,漫过沙岸的湖水又退却了,仿佛都在说自己迷路了;当奶奶的橱柜里堆满了食物,却没有人享用的时候;当热闹的人群在温尼伯湖喧闹的商业区大嚼油腻的薯条时,老人和克里斯蒂娜静静地坐在湖边;当第一次偶然发生的去阿尔塔蒙的路被刻意寻找却再也找不到的时候;当克里斯蒂娜从一个生活的看客——不断对生活发问,到一个生活的体验者(经历变化,逐渐形成自我对抗的倔强母亲)——她对生活的判断和回答,仿佛在说自己的缺失。当你坦然接受这份遗憾——即使没有确切的答案,你依然愿意从容地与生活同行,你会和作者一起发现,人世间的相遇自有道理,注定只能错过的步伐会在某个地方相遇。阿尔塔蒙路上:思念就是纵横交错,纵横交错就是路。通往阿尔塔蒙的路,不仅仅是地图上的一个名字,一个路标,是谁的过去,谁的现在,谁的未来,而是他/她的过去和他/她的现在,他/她的未来交汇的地方,“爱的国度”。

《阿尔塔蒙之路》的温情之处在于,历经世事变迁而麻木抱怨的克里斯蒂娜,在回忆往事时依然不忍直言说教。她陪着曾经懵懂好奇的自己,与辽阔的原野、敏感的温尼伯湖、叔叔家乡的沙沙声、仿佛在下雨的小树林、去阿尔塔蒙路上的山丘一起重温。

重新体验一种叫做奶奶,妈妈和“我”的思念故事开头,奶奶和“我”面对面,这是一种自我和“出生”面对面的隐喻。正如史铁生在《我的丁一之旅》中所说,每个人的出生都是别人讲述的故事,每个人都是通过别人的故事知道自己的出生。书中霸道的奶奶就像一个突然降临的陌生出生密码,让克里斯蒂娜一头雾水。所谓“生”,是指从纵向时间轴上看自己的祖先和长辈的过去,也指(如果可能的话)知道自己的祖先和长辈的现在,以及* * *所在地的同辈人的现在。人生经历的每一个人都像“可怜的老橡树,远离所有的树,独自守着一个小角落”,而亲情却像“山上的矮树,或许是老树生出的,每一片新叶都在山谷里沙沙作响”。这是关于恋爱中的相遇。但有时候,爱是一种惊喜和矛盾。

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抗拒甚至厌恶的东西已经潜移默化地转移到了你的骨子里,父母一辈子都舍不得扔掉的“家当”就在你面前,父母又在孩子身上做了一遍。克里斯蒂娜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总是抱怨万能的奶奶“不放手”,最后问妈妈“我做得还不够”。当她妈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这句话对她奶奶的意义有多大。我们总是在思念中知道这一点,但这毕竟不是一件无缘无故的孤独的事。

当你一个人越走越远,像为了写作而远行的克里斯蒂娜一样,你会想起在地窖里守望的母亲,就像第一次看到温尼伯湖的克里斯蒂娜一样。“她很可怜,真的。她一生中从未见过温尼伯湖、大海或落基山。她说了所有她渴望去的地方,甚至坚持要我们放下她,如果有必要的话,去环游世界。我想我明白了一点。即使我有渴望,我也不能出去。即使我有向往,我还是会一辈子困在一条小街上。”人心就是这样,有了就想要更多,但是“每一条小街之后,都是无尽的元叶,现在几乎所有的颜色都是暗的。这一刻,天相接的地方有一片殷红,一望无际的元叶动情而忧伤”,你会回想起第一次是什么给了你安全感:

房子总是着火。我们吃南瓜派,剥一些榛子和玉米,在窗户里放一些西红柿,直到它们成熟。有些日子,大锅里的温水在煮果汁,整个屋子都浸满了香味。院子里的木锯嗡嗡作响,有两种音调。先是清清楚楚,等它咬到木头的时候,就变得暗淡无光了,好像在欢快地承诺:我会给你砍很多柴,足够你用一整个冬天的柴。在整个那段时间里,我家仿佛是一艘整装待发的船,像一座即将倒塌的城堡,储备满满:腌菜、魁北克枫糖浆、不列颠哥伦比亚的红苹果、安大略的李子。很快,我就收到了乡下叔叔送来的食物:鹅肝、火鸡、十二只鸡、火腿和肥腊肉,还有农场送来的几箱新鲜鸡蛋和黄油。夏天,厨房变成了店铺,我们就在里面泡了一天,霜冻住了保质期。秋意盎然,令人心旷神怡,也许那时我才会知道什么是安全。

或者见面。就像老人说的,可能是一个循环。“一切都会在那里重聚,我们爱的人,我们爱的事和物。”

“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你和她,我和他,一起玩耍,一起走过人生,伸出手想要相遇……”我们最终会相遇,在阿尔塔蒙的路上。

与日本疗愈体系不同的是,以《阿尔塔蒙之路》为代表的魁北克疗愈体系,愿意再现关于人生烦恼的每一个细节,但它只是通过哲学的思考来包容每一个误会、争执、遗憾甚至遗憾,并设定一个温暖的基调。与日本疗愈系统想要拥抱大自然和生活中微妙却美好的事物不同,魁北克疗愈系统让你立刻看到每一个你爱的人。不是诗意的审美,而是浓浓的自我,像金色粘稠的枫糖浆。

我带回了阿尔塔蒙之路,此刻我郑重向你推荐。

赵令岑

2065438+2006年8月25日

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