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王的由来

在长期的信仰过程中,白马王的故事不断发展和丰富,表现了福州人崇尚英雄、征服自然的精神追求,体现了福州道教宽容善造神灵的地方特色。宋代梁克甲编《三山录》曰:“好溪,奔济而广,应示王庙之福,鼓山之北,大乘之南。峡间有两池,下池宽六尺,不可估量。(注:离上滩五里。)昨天,闽粤三子王赢鼓起勇气,把这个三尺长的池子里的大鳝鱼给打死了。因寺,土人名曰白玛萨布罗。”还记载唐宋时期,该寺多次祈雨以示神灵,受到官员称赞,并被朝廷加封。然而,当地人却错误地将大鳝鱼尊为神,并将其命名为鳝鱼溪。宋淳八年(1248),县令陈龙求雨,县令改称陕。《三山志》成书于南宋惜春九年(1182),是福州乃至福建最早、最完整的县志,其中关于鳗溪白马王信仰的典故最早。这里只记载了白马三郎太射死了巨鳗,显示了他的神力,土人立庙祭祀,却没有记载巨鳗害人,白马三郎太及其随从。

300多年后,明朝弘治年间黄编撰的《八闽通志地理·山川山》中有白马殉难的记载:“山,原名鳗溪。桑西里孤山北,大乘南山峡之间,有两池,下池宽六尺,深不可测,上池五里。相传郢时溪中有一条大鳝鱼,身长三尺。应的第三个儿子,白马三郎太,有勇气拍摄它。鳗鱼很生气,缠着自己的尾巴。三郎太和他的人淹死了,城里的人建了一座庙来祭拜它。”不仅增加了应三子射鳝鱼时随人随马殉难的情节,还将土人建庙时所封的“白马”称号,改为他生前的本名。它为人们将来在这个问题上发展想象力提供了空间。

明万历年间,王应山《闽都笔记》和林风《清代荣成考古素描》继《八闽同治》之说之后,又相继增加了“害民”、“害闽”之说。清代乾嘉时期的小说《杜敏别集》有着更丰富、更生动的描写。白马三郎不仅名气大,名气大,还增加了豹子伤害、鳗鱼伤害、白马三郎牺牲的情节,让英雄形象更加生动饱满。同时,白马三郎太的名字来源改为“军中白马三郎太”,以显示其勇猛。由于小说流传甚广,民间白马三郎的形象和故事已基本与《杜敏阿别记》混为一谈,与梁克甲《三山记》中的记载相去甚远。此外,五代时,福建王曾用“白马”的名号,后人记载他在军中的名字是“白马”的,死后也被尊为白马王之神,在民间引起混乱,经常闹出“关羽战”的笑话。

然而,民间创作不仅如此。清朝乾隆年间,有一部话剧《白马敬王》。虽然剧情描述了白马三郎太在鳗溪射杀鳗鱼的故事,但鳗鱼精却成了龙王之女石山公主的化身。她与白马三郎太有过一段婚姻,在斗争中同归于尽后,她成了一对神仙眷侣。三郎太被命名为尊敬国王的白马,石山公主被命名为英德夫人。因此,白马三郎太有“白马敬王”的称号。今后,许多供奉白马三郎太的庙宇将被称为白马敬王庙,有些庙宇还将供奉王夫人的神灵。

后来,福州民间又增加了白马三郎太随行的5名元帅和18名将军同时被杀,遗物漂流成神,给福州一些寺庙的命运蒙上了神秘的色彩。比如在台江瀛洲的白马王庙,就有白马三郎太的靴子从鳗溪漂流到台江瀛洲,被百姓捡到当作圣物的传说。白马三郎太被奉为神,享有“汉朝白马王”的称号(汉番府是指作为汉朝藩属的闽越皇室)。晋安康山寺虽然没有祭祀白马,但却祭祀了同时殉难的刘、何、王、邓、陈五位元帅,并分发到其他寺庙。由于五大元帅人数众多,有的寺庙只请刘、邓这两个位高权重的元帅做主神或供奉。苍山三圣寺,虽然主神依旧是白马,但又增加了康懿王和巡山王,据说是他的结义兄弟,故名三圣。两兄弟的来历与《鳗溪史记》无关。更奇怪的是,在台江的安旦民间传说中,曾经有一个叫邹文的医生,也是和白马三郎太一起被杀的。死后成神,反复出现,被尊为大夫,尊王。后来在安丹建庙供奉,香火鼎盛,使他成为福州唯一的博士,尊王庙。

随着地方志和民间传说的不断创造,白马王信仰的内容不断丰富,信仰体系不断扩大。它上承汉民越王信仰,下承五元帅神信仰,已遍布福州城乡,并随着移民的扩散而迁至台湾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