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讲:对联的书写方法和要求②

多写对联，就会形成自己的风格。就像宋代有婉约豪放的诗词一样，由于作者的气质、修养、爱好不同，对联的写法也有差异。这种差异大致可以分为九类:威严、真诚、优雅、幽默、机警、朴素、美好、闲适、婉约。

一种:雄伟，即雄伟壮丽。如山东泰山廉:

被大地和天空束缚，

我是山峰。

辛亥革命后，成都的一家理发店:

握一双拳，打遍天下英雄，谁敢还手！

手持三寸铁，展平大清天下，无不低头。

捶打揉搓身体是按摩的一种，旧时代常常依附于理发店。三寸铁剃刀。这些对联之所以气势磅礴，是因为它们都表现出一种非凡的气势和开放的境界。华丽一定要写实，不能浮夸，否则会变得可笑。以前圆明园台上的一副对联(见《对联从化》)就有这个味道:

姚顺生，唐武靖，五霸七雄都丑！伊尹太公是个杂耍的，其余人互相顶礼膜拜，却摇旗呐喊说是奴婢。

四书白，六经引。百家之言也。杜甫和李白能随便唱几句，加上他们口若悬河，大多沿街讨饭做荷花。

生、纯、丑、结局都是中国传统戏曲中的角色。出身，英雄；网，画脸；丑，小丑；最后，配角。汤，指商汤。吴，人。

“五霸”是指春秋时期先后统治天下的五个诸侯，即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秦穆公和宋襄公。七侠指战国末期的秦、齐、楚、燕、赵、汉、魏。商汤的宰相伊尹曾经帮助汤攻打并消灭了夏杰。太公、姜子牙、曾被灭。

四书指的是《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六经是指《诗经》、《尚书》、《礼记》、《易经》、《景悦》(佚名)和《春秋》。白色，文本。引言，序列。

梁章钜在评价这副对联时说:“看来，这一次大见识、大讨论，能破非凡之手。”如果只看上面的话，这副对联让千千万万的人一文不值。表面上看起来很有气魄，实际上是虚无主义和无端傲慢的表现。要说这也是“大气磅礴”，那么这样的“大气磅礴”是不够的。但在1989第六期《龙门阵》中，蔡仪先生在《杜子非赠妓等人》一文中作了更正，称这副对联被梁章钜收入《对联‘从化’”，上下对联缺了第一句，是“斩首将军”。第一副对联的第一句话是:“钱球事业付梨园。”下联第一句是:“绝世文章为院。"

蔡先生认为:“第一句最重要，它多半是整段的中心，它是一篇纲领性的好警句，如全军之帅，缺了它就不能统一。”他还说:“(圆明园戏班)调子很大，构思奇特，很有英雄气概。真的是闻所未闻，奇奇怪怪，只有皇帝家附设的圆明园戏班才是非常贴切和合适的。试想一下，如果把这种席卷六合和上述空间的“大燕赋”放在小部或宫中的舞台上，难免有傲慢目无的嫌疑，会被人诟病。但上下联的中心意思总结成一句话，放在联头。如果把这句话去掉，就与‘舞台’无关了，《知命》也很难说到做到。”也就是说，作者的本意是把“钱球生涯”放在剧中，用“绝世文章”来修饰剧中本来说的话，而舞台是在天庭的宝座下，所以才有这个基调。把前两句补上，这个就好解决了。

第二类:真诚，即认真、深刻。如洪承畴投降后，劝黄石斋投降，黄作了如下对联断然拒绝:

笔的历史是挥之不去的，虽然不出名，但终于可以做到；

洪恩是强大的，它不能为国家服务而变成敌人。

第一部分嵌有“史可法”的名字，第二部分嵌有“洪承畴”的名字。作者表明宁学史可法而不死，对洪承畴表现出极大的蔑视。

成都杜甫草堂陈毅写的杜甫对联；

宋新不讨厌几千英尺，

邪恶的竹子应该被切成碎片。

这些对联之所以如此深刻，是因为给人一丝不苟、如临悬崖的感觉。

三类:优雅，即清新优雅。如长沙荷塘园香阁:

亭台楼阁都种在眼前，更是多雨多风，有招引仙境之嫌；

池外是休闲花园，无数豆棚瓜架，迎风招展。

净植，满荷花。饶，多。冯祺是《诗经》中的国风之一。

孙情邢燕联盟:

不要让春秋过了；

老朋友来一次是最难的。

这些对联之所以优雅，是因为它们是“天然雕刻”的，具有山野乡村风味。

四类:幽默，即幽默。

清朝康熙年间，广东有个和尚住在竹海寺，在弥勒佛周围雕了一尊金刚巨像，并题写了一句云:

别怪和尚们这么没礼貌，

请看保护者是不是反派！

财神庙某处，香火极旺，行善者也有一个话题:

才几文钱，你也问，他也问，给谁好；

什么都不做，早上拜，晚上拜，让我很尴尬。

这些对联之所以幽默，是因为它们总是在笑声中有着深邃的想象力，使人在幽默中受到教育。

五类:精警，即深刻启示。例如，在清代，吏部对朱敬的家禽爵位联名说:

经济变革的需要是什么，

学习不应该被人民浪费。

范文澜先生主动提出:

板凳要凉十年；

不要在文章中写一句空洞的话。

六类:简约，即无装饰。就像一副古老的对联:

怎么可能让人满意？

我希望我的心是清楚的。

天津水上乐园联盟:

水是从西湖借来的；

竹子从南方搬来。

七类:漂亮，即华丽的词。如南京明中山王廉:

不归之河，千古英雄。问楼外青山，山外白云。唐宫的韩阙在哪里？

小花园春回，莺声唤来一庭佳人。你看池边绿树，树下红雨，这里风和日丽。

此联首句借用苏东坡《念奴娇·赤壁怀古》，“楼外”和“山外”两句翻译自宋题《临安府》和《山外青山楼外》，用顶针手法，“唐宫汉阙”也用于表示前朝，几处艺术手法仅在联中使用。接下来的对联“小源”、“迎迎”、“嘉里”、“水池”、“绿树”、“红雨”用华丽的文字描绘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八类:悲凉。如蔡东藩的抱妻对联:

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姐妹。卿如我，我如卿。17年的辛酸经历，可以说是相依相伴，应该白头偕老；

许多烦恼，许多危险和障碍，许多疾病。死而复生，又生又死。当我听说四百里征的时候，我更加感到惋惜和隐忍，产生了消极的好感。

蔡东藩是民国初年著名的历史学家和言情作家。原籍浙江绍兴，随父亲迁居萧山临浦镇戴家桥。蔡到上海汇文堂新集书店做编辑，妻子王没有随行。王在萧山去世后，蔡后悔当初不该留在家乡，以至于死前不曾与他相见。这幅挽联表达了蔡的心情。

九类:婉曲，即委婉含蓄。某地的鸡鸭店:

在那五个晚上，我很早就睡着了，

一江春水温暖先知。

这副对联，前半部分以黎明的视角写鸡，后半部分以苏轼的《惠崇江边夜景》和《江边水暖的鸭先知》写鸭，既委婉又含蓄。

古今对联的作者，写的很多，往往都有自己的风格。陆锡培在《字钞六联》中说:“据我所见，六派各有所长:湘湘(曾国藩)气足，独言，无暇修饰，擅胜局；向琪(王闿运)有着高贵的体魄，深沉而稳定的气息，深邃的美与质朴，神与古今；天鹰(李启贤)新词满篇，境界如春花秋月；栖霞(吴少之)绘密，深情；尹晴(姜吉桓)叶华(曹志勇)，晚场秀，节奏不错，看曾王。”

这些评论是否中肯，可以考证，但曾、王、李、吴的对联各有风格，这是肯定的。

作者的风格一旦形成，无论对联写的是什么，都可以表现出来。“三绝诗书画一官归”的郑板桥，给金山寺的和尚说“坐，请坐，请坐；茶，茶，香茶”对联，尽管讽刺了和尚的势利，却依然清新淡雅。他给自己60岁的自生日对联起了个标题，如“常作客，何不问康宁”，自然流露在心里，读起来很轻松。刘士亮在民国时期写的很多对联，比如“民国万税，天下太穷”，都充满了幽默，让人读起来像漫画。这些都是很好的例子。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任何作者只能写一种风格的对联。一个作者在对联写作中表现出多种风格不仅是允许的，而且是可能的。有些作家专注于一种风格，而有其他风格。刘士亮主要写谐和对联和其他形式的对联。但是，形成一种风格并不容易，形成多种风格更是难上加难。

第四，修改

对联拟好后，要仔细琢磨，反复修改，才能提高质量。古人对此非常重视。阿清诗人赵翼在《露檐杂记》中写道:“金銮玉桥(原建在旧清宫西园的太液池上)是新修的，桥柱上必须刻对联。”金在枢直拟句云:

玉宇琼楼高五尺，

方形的罐子在水的中心是圆形的。

金认为她心情很好。王文端将“五尺”改为“上下”，对联作成:

玉宇琼楼天上下；

方形的罐子在水的中心是圆形的。

玉宇琼楼原指天上的建筑，称为宫殿。方壶圆，是海上仙山。这叫太液池岛。金在淑高度评价了“五尺朝天”的雄伟宫殿，已经不错了，但总给人一种离天还有一点距离的感觉。而王文端把它改成了“天上上下”，那么毫无疑问，宫殿已经高高在上了。另外，“上下”相对于“中央”比“五尺”更贴切，越来越合适。

石达开曾为一家理发店写过一个题目，“削尖你的头发，问有多少个头；试试看，看看旧词“对联”是什么意思。这幅对联也是冯云山写的，石达开修改的。冯云山的题词是:“削尖头发，世上有头就剃；当你尝试的时候，世界的妙手等着瞧。”据说石达开看了之后说，“对孩子好，但两人都是头重脚轻，既吓不走懦夫(指怕死的官僚地主)，也吸引不了英雄的注意。”于是改成了一副“问天下有几个头”。随着这一变化，革命者准备向反动腐朽的清王朝宣战的英雄气概得到了鲜明的展示。

白先生在《旧对联修改举例》一文中谈到贵州黄果树观瀑亭的修改，也能给我们一些启示。文章说:贵州黄果树瀑布位于高原上，落差高达60多米。瀑布宽10多米，水势汹涌。它从上游的白水河一泻而下，注入瀑布底部的犀牛塘。白练高悬，海浪翻滚，“瀑布声震耳欲聋，千里皆闻”，景色极为壮观。瀑布旁曾有一座瀑布亭，亭柱上刻着一对对联:“白水如棉，花散无弓；红岩如火，为何需要付出代价？“在第一部分，我写了大瀑布。比喻恰到好处，描写很精彩。任何看到它的人都能欣赏它的美。但在第二部，陌生游客令人费解。

原来它描绘的是白水河上的另一个著名古迹“红岩碑”，距离瀑布16公里。山顶红岩绝壁上有古人书写的大小不一的红褐色字迹，至今仍有19，气势磅礴，年代久远，难以辨认，也是世界奇观。这里用来描述特点的原话是对的。虽然是巧知，但写在瀑布亭，似乎有“东一锤西一棍”的感觉，从而留下了不够具体的弊端。

文章说:瀑布亭和这副对联都是在“前所未有”中被毁掉的。近几年重修的时候，设计师把下面的对联改成了:“不用把天空织成彩虹。”就这样，中华全国联合会在描绘眼前瀑布的壮观景色，称之为借用“虹”(和谐的“红”)的对话，也增添了一丝艺术性。但仔细考察，对联后半部分的“田”字还是不够稳重自然，联调也不太一致。有个“田声”的“三平尾”，也是音韵病。

本文认为，如果作这样的修改会更好:“彩虹就像刺绣，为什么要产生织锦？”这样对联的色调一致，“棉”与“花”，“绣”与“锦”相互交织，形式与内容更为稳定准确。这篇文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底线的修改还是值得商榷的。因为这个变化，解决了“天”和“花”的问题，又产生了新的问题。虽然“棉”和“花”、“绣”和“锦”都成了“互文对立”，但互文的部分应该是可读的。“棉花”和“花”按顺序读作“棉花”是很自然的；“绣”和“锦”按顺序读作“绣锦”，却很别扭。

因为我们一般不说“绣锦”，只说“锦绣”，比如“锦绣山河”“锦绣前程”而且，“绣”和“锈”是谐音。不按字面听发音，很容易把“绣”误认为“锈”。所以说锦绣之类的，一般都是用“织锦”而不是“刺绣”。如果前途一片光明，你就不会说“前途如绣”这里说的是“彩虹如绣”，因为“锈”也是红色的，更容易引起误解。况且“绣”和“锦”都是织的。说“为什么要织”和“织锦是生产出来的”并不是没有矛盾的。因为装傻偷偷a？ldquo彩虹如锦，不如织天，尽管有“三平尾”的问题。如果有必要修改法律，如何修改更好，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之前的修订都没有改变原文本的实质性内容。清代程和阮元对昆明楼的长联进行了修改，但情况有所不同。

程对的链接做了如下修改:

五百里滇池奔到眼底。当我躺在岸边时，我很开心。东方看金马，西方看鸡，北方看蓝虹，南方看白鹤。一个押韵高手一定会拍手称快。柱外树满河声，处处诗情画意。当不像鱼一样飞翔的时候，天就更阴更雨了。登寺楼也配得上香米清沙，九月芙蓉三月柳。

几千年的往事铭刻在我心中。把酒放在微风里，感叹谁是英雄！我想学中国船，唐标铁柱，宋朝玉斧，元朝皮包。大有作为，力争天地同。至此，我已出宫，化为草木长林。和破碎的石板，都付之于苍白的烟暮。在普普游泳的人，只能找到几只羽毛球，半条河钓鱼，一行秋雁，两岸芦苇花。

楹联上加的是程改动的地方。上下对联也各加了六个字。从“云开雨落，何时不像风筝一样飞”等文字来看，改的部分用“自由空气”点缀了非常专制的清朝，这是原联邦所没有的。

阮元，字云台，清代大学者，为中国文化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道光初任云贵总督。认为孙髯翁与于大清王朝结盟是障碍，修改更是害人不浅。以下是他修改的对联:

五百里滇池奔到眼底。栏杆远，波涛无边。东方看金马，西方看鸡，北方看盘龙，南方看大象，人才济济，珍惜时光。乘蟹岛螺洲，衬起青崖绿壁，芦苇更平，薄雾早复。不辜负香米，不辜负鸥沙，不辜负九月芙蓉，不辜负三月柳。

几千年的往事涌上心头。把酒喝空，感叹谁才是英雄！我想学中国船，唐标铁柱，宋朝玉斧，元朝皮包。蒙古长期的酋长，千方百计地移山。以珠帘画楼，卷不及暮雨，再青苔描青苔碑，皆烟落。只赢了几分钟，半条河钓鱼，两排秋雁，一枕清霜。

孙髯翁原著《阮》的后两句被改成了“两行大雁，一片沧桑”。后来他可能考虑再三，还是不如当初的那句话，于是又还原成了原来的。

阮元的改动，当然不如原来的对联。在《中国活页文选》(第159号)对联八首中，叶晓雪有一段注释说:“原联虚实对称，阮元以联为实，以金马对‘造船’，碧鸡对‘铁柱’和‘盘龙’(。第二副对联中的“倚绿立崖”这句话虽能扬清高之美，但与这幅对联以开放为特征的基调并不相符。一直没有改的原因就在这里。”在1958中，毛泽东还批评阮元联盟是“死有余辜，金无足赤”。

梁章钜在《对联谈》中说:“(孙髯翁)对联中的‘神骏’指金马，‘灵仪’指碧鸡，‘蜿蜒’指蛇山，‘苏龙’指鹤山，都是滇中的真实情况。但是，使用替代词对于化妆来说是不够的。而且好像拿白三叶当鹤也没错。”梁章钜说这话，当然是为阮元辩护。梁与阮关系密切是可以理解的。而阮元把“沈骏”改成“金马”等等，也只是就事论事，无关痛痒。

真正能看出阮元意图的，还是在别的地方。在阮看来，的“披肩”颇有放荡不羁、不君子之风，故改为“倚栏”，含糊其辞；相应的“何不选胜”改为“珍惜浪费的时间”，也增加了士大夫及时吃喝玩乐的意思。在列举了汉唐宋元的英雄业绩后，孙髯翁说“功勋卓著”，“一切都给了淡烟”。阮元明白这是“汉、唐、的丰功伟绩终被穷尽”，从而否定了清朝。于是，他轻轻划掉了“卫烈风公”二字，换成了“贤昌孟贵”。爨、孟，原为隋唐统治云南的吴、白蛮的姓氏，这里泛指云南。长河和酋都叫领导。

阮元的四个字“宪昌孟贵”，据说是指明末吴三桂等人率清兵入关，清朝康熙年间保卫云南又造反，后来在湖南衡州(今衡阳)称帝，最后被清朝灭了。对应的“碎石碑”改成了“长满青苔的石碑”，意思是时间不算太久。从“苍”到“黄”的变化也与这一点有关。阮元在这里玩了一个偷梁换柱的把戏。结果整个对联的主题完全变了。原来的对联是对整个封建王朝的否定，被篡改的对联却成了对清朝的颂歌。

阮元以为这样一改，就可以达到“扶正祛邪”的目的，但篡改对联一挂出来，“碧都(昆明)人”马上就闹腾起来，尤其是“抱怨”起“贤昌孟贵”这个称呼。这不是对吴三桂有好感，而是认为孙髯翁的原对联说出了人心，不可篡改；把吴三桂等人强加给云南人，也是对云南人的侮辱。至于明末清初云南人民反抗清朝统治的斗争，污蔑就更不能接受了。为了捍卫孙髯翁原来的同盟，甚至有人写了这样一首打油诗来讽刺阮元:“软烟袋(和谐阮云台)不行，胡萝卜韭菜葱。我擅长改变古人的权利，嘲笑孙髯翁。由于公众的愤怒，阮元不得不“立即撤回”他的篡改。

像这样的修改，改变了作者的初衷，做得不好就会惹事，导致作者明里抗议，重里打官司。

修改别人的对联时，要遵循两个原则:第一，只有出现一些问题(如用词不当、字不齐)时，才修改原对联。二是确实能提高原对联的质量(比如用词更准确，构思更完美等。)才改的。如果原作还过得去，修改后又不能给它增添任何色彩，最好不要随便改。修改语言文学修养高的人的对联更是轻率。因为怎么构思，怎么选词，甚至怎么用对仗，一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能对疏漏说不，但一定要确定。

王力先生在他的《中国诗歌的规律》中说:“有些对仗看起来挺像宽大的一对，其实是工作的一对。因为骈文在句中作为作品的对偶性，然后骈文在句中作为作品的对偶性。”所谓“并行语言”，就是自对齐。这本书的对仗部分，说的是有人认为昆明大观楼对联中的“空”对“英雄”不利，但其实没有看到“空”和“宽”是并列词，即自正，“英”和“英雄”也是如此。从词性来看，说“英雄”是名词，“空”是形容词转化为名词是有道理的。内容也可以改，但最好征得作者同意，一定要看清楚问题。如果没有看清楚问题，把观点强加给作者，必然会招致谩骂，甚至让人发笑。

动词 （verb的缩写）其他人

古人写对联时很注意同义词的选择，值得借鉴:

两岸挂长虹；

双流两河。

这个字幕是四川都江堰玉雷关的一副对联，描写的是关前岷江上的竹索桥。竹缆桥下，岷江被都江堰工程分成两条河流。这里的“岸”、“河”、“溪”都是两个，但不能都是两个，所以用同义词“两个”、“双”来表示。这样就避免了雷同。这幅对联中使用这样的词是特殊情况下的产物，不能简单地认为是“双手交叉”

湖内外，金牛觉醒，池中满深泉，三十里浪无限好；

古今月光含玉兔，开图。这里有很多回合。

金牛是杭州西湖的别称。这个副标题是西湖平湖秋月的对联。如果第一副对联直接用“西湖”，就会和第二副对联“玉兔”不对齐。与金牛，金如玉，牛如兔，十分齐整。

选择同义词的目的无非如此。虽然同属一个目的，但在具体的对联中表现出来的方面往往并不一致。以工作对为例，上面的一对使事情相同，而下面的两对则不同:

总是兴废之事，独看夕阳，秋水长。好在这里的湖光山色都很安全；

自古只一瞬，问江上才子，问亭中帝王，风景如何比当年好。

此联题写于江西南昌滕王阁。江湖上的人才是王波。内阁中皇帝的儿子是元婴。只有“元英”“王波”两个字，和“落寞夕阳”“秋水长天”四个字不搭。这里把“江上有才”和“内阁中的皇帝”这两个字改成了字对等，也显示了人物的属性。

一枝笔从江汉升至顶，放开肚皮，八百里吞洞庭，九百里逐梦；

千年之功，在沧桑中虚幻。他是个真正的天才，有自己的眼光。那就让他早去黄鹤，晚来紫罗兰。

这幅对联题写在武昌黄鹤楼上。紫罗兰，李白。这里我们不直截了当地说“李白”，还要把“紫罗兰”的“绿”和“黄鹤”的“黄”作为对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