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照耀中国
游记
7月11日晚,我独自一人登上从天津到西宁的卧铺列车,一路西行,途经河北太行山、山西西北部,次日在乌海渡黄河,南下,途经宁夏石嘴山、银川、青铜峡,最终到达位于青藏高原东北边缘的青海省省会西宁(海拔22665438虽然是7月13日凌晨,但阳光明媚
入住酒店后,我稍作休息,参观了青海省博物馆,对青海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中午,我和20个团友聚在一起,登上了将要载我们九天的大巴,开始了这次正式的旅程。
下午参观了塔尔寺,塔尔寺是藏传佛教的重要寺庙,也是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1357-1419,班禅大师、达赖喇嘛)的出生地。塔尔寺本身的壮观和酥油雕塑的精美就不用说了,可惜我们没有看到喇嘛们辩论的佛经。在游客中心感觉太商业化了,卖绿松石,玛瑙等。听说也遭到了喇嘛们的抗议。藏族导游说,藏族人相信,生与死面前没有财富,生命永远是一个轮子。赚来的钱要用来修寺庙,修来世,不像现在的汉族人都在享受和炫耀。他们用心磕头。折好后先摸脑、口、心三个部位,然后跪下来给拉萨布达拉宫磕头。如果你在路上筋疲力尽,你的家人会带她/她的牙齿去拉萨的牙塔,这会带来巨大的祝福。晚上大家自由活动,吃了领队推荐的去骨牦牛肉。雨后,我们走到一个非常高大现代的清真寺,有美丽的双彩虹!
第二天,在蓝天白云下,游览了中国最大的内陆湖青海湖(平均海拔3196米)。平静的蓝色湖泊,黄澄澄大片的油菜花田,还有编织成梦幻画面的马和牦牛。难怪被誉为“地球上的一滴泪”。我看到了青海湖黄育,据说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记得同列车的一位当地大妈告诉我,这种鱼无鳞,每年都会长一点,但味道非常鲜美。不幸的是,国家不允许捕鱼和品尝保护。
晚上回到西宁,在一条叫红觉寺的街上,吃了一对回族老夫妻卖的羊肉串(1.5角一串),特别好吃。现在想起来,我都要咽口水了。晚上去了当地著名的小吃一条街莫家街,品尝了当地的哈密瓜、酿皮、红薯,坐了两个公交站去参观东莞的清真寺。
寺庙夜景灯光精美,夜礼21:40(一天五次!),男女老少从四面八方赶来,女人带着孩子,在庙外铺上席子祭拜,蔚为壮观。藏族有布达拉,他们有麦加,汉族有什么?我们的信仰还停留在那些近千年的石窟里吗?因为虔诚的信仰逐渐消失,石窟也逐渐被遗忘。。。
行程的第三天,我们离开西宁,向西北的祁连山进发。途中不时突然出现的群山、草原和一大群像棉花一样的羊群给了我许多惊喜。到了门源的万亩油菜田,三天的暴晒让我后背皮肤又红又痒,有点难受。幸运的是,我的同路人中有星盘大师在现场闪耀,堵车上有一场意想不到的西瓜盛宴。出来后在景区附近买了点蜂蜜。卖家是一个普通的当地农民。他见我喜欢,就让他老婆帮他找了一张薄薄的格子纸,在上面认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电话,还说以后可以和他预约。他可以邮寄给我,但我在感谢他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心疼。在这个微信普及的时代,我可能明天就把那张薄薄的纸弄丢了(回到家发现纸还在。
第四天,卓尔山(藏语名“宗妈琉璃马”,意为美丽的红润皇后)的美景和修复后的西夏烽火台让人流连忘返,号称东方小瑞士,但个人觉得比瑞士还美,因为除了附近的丘陵草甸,满山的鲜花,远处的雪山迷洞所,还有瑞士没有的红色丹霞地貌!戴上我昨天从门源一个藏族姑娘手里买的花环,品尝在店里买的当地饮料红景天(不叛逆,只是为了品尝),留下我对这片土地的记忆。
BTW,这个保安大叔会不会是党项人的后代?看啊!是不是和西夏兵的雕像诡异的相似?
当天,他继续沿着1700年前东晋第一僧人法显西行求法的路线,从一个叫边渡口的地方,穿越平均海拔3169米的美丽天然草原祁连山,告别青海省,进入甘肃省。后来在看纪录片《河西走廊》时,得知隋朝皇帝杨迪杨光在公元609年西征后,曾前往阎志山拜禅,并在张掖举办了“第一次万国博览会”(会见高昌王和西域二十七国使臣商人)。不料遇上极寒天气,妹妹被冻死。真是个无语的东西!到达河西走廊重要城市张掖,张掖古称甘州,甘肃的甘肃字取自甘州。汉武帝时为表达“张果怀抱关西域”的精神,改称张掖;名为“苏州”的古城是酒泉。相传为纪念霍去病将汉武帝赐的御酒倒入泉中与将士共饮而改名。进入甘肃后,看到更多的是汉人的房子和庄稼。领队说我离开青海的时候,那种凉风习习,阳光明媚但不闷热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就是阳光明媚,天气炎热。对了,路上有个很老的城墙路过,特别有沧桑感。从地图上看,它是一座千年古城的遗址,叫做罗天城,具体朝代的地图上没有写。要是我能停下来看一看,哪怕是半个小时也好。。。
下午参观马蹄寺,魏晋南北朝时期河西著名儒生闭关锁国,在山中潜心研究的地方。最著名的千佛洞和马蹄寺的三十三天石窟,还有我们裕固族导游对这个只有一万多人口的少数民族的介绍,都让我们耳目一新。唯一让我觉得不好的是,用祖先信仰制作的佛像折叠手被游客塞得满满的都是人民币,真是可笑!如果那些雕像会动,我相信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抖掉钱,洗干净手!距马蹄寺20公里处是1600年前同样具有艺术价值的金塔寺石窟(建于北梁,全国独一无二)。但由于近几个月附近的原始森林有野熊出没,无法接待游客,对于此行来说是一个遗憾。
在张掖的闹市区,我遇到了此行最大的亮点之一——张掖佛寺,因为它的正殿大部分建筑其实都是西夏的真迹,出奇的大气古朴,是忽必烈的出生地。大佛殿的卧佛是亚洲最大的卧佛,长34米。以前佛头里有藏经,身是三层木架。佛像内部是中空的,所以人们可以在战争时期进入以避免灾难。一旁的降龙罗汉并没有缠着龙,而是用眼睛看着挂在墙上的龙。龙的背景波浪用壁画表现,一龙隐于海,类似山西的公主庙。后面的壁画是西游记的故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张掖人会认为自己是猪八戒的故乡。庙里还有一座白塔,是印度风格的。下面有四个小宝塔,就像北京动物园北门的五塔寺。据说这座宝塔的形象也出现在敦煌壁画中。
下午参观的五彩斑斓的丹霞地质公园,从地貌上丰富了我的地理知识,但不是最佳参观时间,带墨镜颜色更好。据说日出日落和雨后的颜色非常鲜艳。而且太,太,太阳光了!很想把“一寸光阴一寸金”改成“一寸光阴一寸金”,可是没有树荫啊!幸好有卖明信片的,于是我站在烈日下,写下了旅行的第一张明信片,但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得不可预测。
晚上住在嘉峪关市区的酒店,惊喜地发现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阳台。傍晚过后,阳光不再强烈。洗完衣服,搬个软软的沙发椅坐在阳台上,从九楼的高度把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衣服挂在椅背和门框上。带着四处飘荡的风,打开蓝牙音响,连接自己喜欢的手机歌单。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用手指轻敲键盘,写下今天旅途中所学的东西,十分惬意。这时室友的旅伴也从夜市考察回来了,于是我打开青海湖买的青稞酒,配上她刚在嘉峪关夜市买的毛豆和坚果,边喝边聊,很放松。这的确是一次长途旅行中的一大乐事!
第六天早上,来到一个比较小的景点,就是戈壁滩,位于嘉峪关市郊的新城区。有1400多座魏晋墓。虽然国家开放了10多处,但出于保护原因,大部分都被回填了。目前对外开放的只有一座,是当地一对汉族士大夫夫妇的合葬墓。在距离地面十几米的黑暗墓室里,打开冰冷的手电筒,欣赏古人画在墓室砖上的壁画。千年前真的是地下画廊。丰富多彩、栩栩如生的壁画将当时墓主和仆役的生活场景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就像旧的彩色照片甚至是漫画书一样。壁画的场景包含了生活的点点滴滴。比如有两个壁砖,里面是屠夫在主人招待客人之前杀猪。屠夫压在凳子上的猪的身体,在第一块砖的壁画里还是肥满的,在第二块砖的画里身体就小了很多。凳子下面有个小盆接血,可怜的猪眼睛里也沾满了血。也有主人坐在床上,在几块壁砖上招待客人的故事;对面墙上有女主人对着镜子梳妆,男主人坐车骑马出行的礼仪仪式,胡人牵着骆驼,农民采摘桑葚和耕地,仆人烤羊肉串等等。这类画像砖最著名的是无口邮政地图,现在是中国邮政的标志。但不是在这个墓里出土的,而是东汉的另一个张将军墓地,也不知道原砖在哪里,因为后来在兰州的甘肃省博物馆看到的是复制品。
当天,他从魏晋穿越到明朝,来到明长城最西端的嘉峪关,以及向南延伸的第一座烽火台(“长城第一墩”),赞叹河西工匠的精湛技艺和将士及其家属的难防之苦。“击石燕鸣”的传说代表了家人对将士平安归来的期待,但古戏台上八卦的白色部分被画师刻意换成了红色,表现出“古代多少人打过仗”走出嘉峪关时,看到一个仿制古代通关文书的摊位,很感兴趣。顺便了解一下“关心”的由来,原来是一种签证的雏形。关上门后(用导游的话来说就是“古代出国”),我看到一群骆驼躺在那里。远处的戈壁滩一片荒凉,地平线的尽头似乎有一座非常简陋的亭子,真有点李叔同送别的意境。大家忙着跳着拍照的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玩一轮射箭。有10个没打中,但还是很漂亮。
晚上,我们住在瓜州。在我们入住酒店之前,我们碰巧遇到了一群法国人。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都是丝绸之路拉力赛的技术人员,主办方好像是中俄两国政府。感谢领队和导游,我尝到了新鲜的枸杞,很快就赶上了小番茄。非常好吃!这个季节丝绸之路上的瓜果真的很好吃,而且很便宜。比如一个超大西瓜只要4块钱,蜜瓜特别甜。
旅程不知不觉就要进入最后三天了,不过还好平时气温可能高达40度的河西走廊开启了多云模式,甚至时不时还会下雨,所以我每天出发前都会在保温瓶里灌一壶热水,必要时暖暖身子。精彩继续,不经意间进入高潮:
倒数第二天,我们参观了与敦煌莫高窟齐名的瓜州玉林石窟。一路上我们看不到任何其他汽车。这个山谷非常安静,充满了神秘。我们还经过了一个红西军纪念馆,终于到了,但是整个景区几乎都是我们的大巴。在讲解员的带领下,我们参观了7个普通洞窟和1个特殊洞窟,即3号洞窟,西夏名家所画的文殊、普贤变优于唐代,属于西夏皇家画风,藏、汉、道皆集于一身。壁画中有来自尼泊尔的西夏国王、官员、宫女、舞女,地界图如建筑图纸般逼真。最精致的两个文殊和普贤的变化。左边的普贤菩萨是女的,骑在狮子上,身后的道场是峨眉山,从事四季。画中其他人物的眼睛自下而上倒影,仿佛整个故事串联在一起。图中只露出背影的三个人,似乎都在祭拜的路上,让我想起了人生的路。唐僧和一个猴脸徒弟在一个角落里顶礼观音的形象,其实比《西游记》还要早300多年。。。右边是化为人形的普贤菩萨,骑着六齿白象,身后是五台山的阳刚之美。西夏人的每一笔都很精细,可见其完美主义倾向。
从里面出来后,我开始对西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和朝代,从张掖大佛寺到玉林洞第三窟,为什么能创作出如此优秀的艺术品,并且一度在历史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20世纪初,俄国人在黑水城发现并盗走了一万件珍宝,现在都存放在圣彼得堡冬宫。它们会有多精致?还有我第一次在北京居庸关看到的神秘西夏文字,还有1933年德国飞行员误认为白蚁堆或外星人作品在空中的西夏陵。。。。。。
看过金铁木纪录片《玄奘之路》的人可能会对下面的片段印象深刻。玄奘曾不得不在瓜州逗留一个月,一边讲学一边寻找继续西行的机会,直到他遇到了指引他来到这里的任虎石盘陀。这个瓜州不是今天的瓜州,而是古瓜州——锁阳城遗址,离玉林洞不远,是一片荒芜的废墟和废墟。在唐代曾经非常繁华,但在明清时期由于人工河道的改道,逐渐成为“鬼城”,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埋在了地下。站在西南角楼的平台上,我看到了曾经的CBD。我和我的组员开玩笑说,1000年后也可能看起来像大短裤,但我认为这可能真的有可能。。。物是人非,城市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瞬间,每个人的人生更是如此。什么会永恒?走到玄奘曾经讲经的塔尔寺遗址,天在下雨,这在这个极度干旱的地区是难得的天气,否则索阳城不可能保存下来。试想,千年之末坐在这里,虔诚地聆听玄奘的讲经,令人震撼,不禁感叹。
傍晚抵达敦煌,欣赏了超一流构思和品味的大型室内情景喜剧《再看敦煌》。个人感觉KA秀的舞台效果比在拉斯维加斯看到的更好,历史背景更深!从一开始,我的眼睛就湿润了,把敦煌不同时代的人聚集在一个舞台上,用名字串起他们的故事。太伤感了!在菩萨对王道士说“我原谅你,儿子”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但不仅仅是从敦煌出境的雕像和壁画,还有所有像河北易县三色罗汉这样的海外文物,我在宾州大学看到的“他”,我在巴黎看到的“她”,我在西雅图和纽约看到的“他们”,他们都是看着自己的家乡,才会原谅我们。如果一个民族看不起,忽视自己的文化,最后的结果就是损失。不要拿外国人当替罪羊。问题的根源在于自身。如果王道长找县衙后得到关注,背后会不会有悲剧发生?圆明园是被英法联军的大火直接烧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吗?文革毁掉了多少东西?。。。。。。今天,当我们的人民旅行时,他们中的一些人是想体验他们祖先的精神和信仰,还是他们只是在这里观光和参观?村里有多少古建筑在我们子子孙孙的冷漠中渐渐倒塌?这个城市有多少年轻人喜欢去博物馆?。。。。。。最后,黄绮珊《一瞬千年》的歌词,内涵十足。隋朝过去了,唐朝过去了,元朝过去了,明朝过去了,清朝过去了,那些人物和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思想,他们的喜怒哀乐过去了,那些朝代过去了。对于历史的长河来说,有什么不是一闪而过的烟雾?何必太在意!及时行乐(活在当下)。。。
倒数第二天,距离敦煌180公里的丫蛋鬼城,主要是风城地貌,经过多年的水和风的侵蚀,形成形状各异的不规则圆柱,十分壮观。古老的罗布泊在43万年前曾是一片绿洲。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居民了,连动植物都很稀少。年降水量40毫米,蒸发量是降雨量的60倍,六七月份气温可达60-70度。导游提醒我们也不要吃这里的食物,因为是从180公里外的地方运来的。能新鲜吗?不可思议的是,我们一离开,就听说有大沙尘暴。我们幸运地逃脱了。不知道我们遇到的人有没有听到“恶魔之风”。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其中的艰辛(强日照、干旱、饮用水、沙尘暴等。)历史上在丝绸之路上的商旅人士和僧侣之间的旅行。听说离罗布泊不远。。。
之后,我们来到了玉门关,汉长城遗址。骨灰盒很壮观。我们沿着“丝绸之路”走到建在原烽火台上的木平台,俯瞰着古老的疏勒河和一片小绿洲。汉朝长城等人看到了我没看到的野骆驼。如果有也不错。
晚上游览著名的鸣沙山和月牙泉,骑着骆驼像丝绸之路上的商旅一样跟随着大队,一条线仿佛带着驼铃穿越鸣沙山。我增加了对骆驼的好感,发现它的腿很细,脚却那么大。每一步都优雅而稳健,但可以信赖,虽然不快。而且,真的是中西文化的船。在外企工作多年,该不该把它当成动物崇拜,呵呵!赤脚踩着沙子爬上鸣沙山山顶,俯瞰月牙泉。沙子很软,不沾脚,下来后裤腿很干净。多么神奇的土地!头顶不时有直升机和滑翔伞飞过,可惜时间来不及体验,所以羡慕同伴们的明智选择。晚上回到敦煌,和几个旅伴在沙洲夜市品尝了莫高窟红酒,在一家不起眼的书店买了几本关于敦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