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齐的初恋天堂——天使与魔鬼
李国华代表了一类人,他们用光鲜的外表隐藏着一颗腐烂的心。他们树立了光辉的形象,同时又做着龌龊的事情。他们就像行走在人间的恶魔,摧毁了很多女孩的梦想和青春,让她们痛苦。
方思琪代表的是一类本来可以顺利完成学业,找到一份好工作,组成一个美好家庭,然后幸福生活一辈子的人。但他们应得的幸福却被他们撕得粉碎,他们就像生活在地狱里的天使,饱受痛苦。
李国华第一次想调戏方思琪的时候,方思琪说“我不会”。方思琪在后来的日记中也提到了为什么说“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其实任何能伤害到你的事情都应该保持这样的态度,懂得拒绝更好的保护自己,敢于对自己不喜欢或者认为不对的事情说“不”,让拒绝成为一种能力。
方思琪不知道怎么说“不”,所以被李国华猥亵了五年。她从来没有想过怎么摆脱李国华,但是曾经想和李国华谈恋爱,因为她觉得如果谈恋爱的话就没那么痛苦了。我不知道用更糟糕的方式解决一个糟糕的问题只能让问题变得更糟。
她也开始不喜欢自己了。如果有一天,连她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时候,她会不会对未来的生活没有欲望,像行尸走肉一样沉入地狱?这太可怕了。自暴自弃的结果就是有一天你真的自暴自弃了,然后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方思琪就像一只笼中鸟。事实上,大门永远是敞开的。她能不能飞出去,就看她自己了。要么挣脱束缚飞向广阔的天空,要么认命;还活在地狱里。这就是选择。习惯了那种生活的笼中鸟真的能飞出来吗?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与生活抗争的勇气。有时候,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磨平人的棱角,让人失去改变的勇气,尽管知道自己活在地狱里。
小婷一直是笼中鸟,却忘记了第一次进入地狱的痛苦。她明明已经走出了地狱,却又回来了,甚至更深地陷入了地狱。其实这就是笼中之鸟,飞不出去。她习惯了笼子里的生活。即使那里的门开着,她也出不来笼子。只有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她才能获得所谓的安全感。
这是谁的原因?被伤害值得同情。选择堕落怎么能得到怜悯?当人们帮助濒临死亡的人时,他们会鼓励他们坚持下去,活下去。因为你有活下去的欲望,你才能有希望。如果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再高明的医术也回不了天。所以不要抱怨了,因为很多时候,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强奸在中国是一个报案率极低的案件。因为我们这个古老民族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和道德观念,一个男人强奸了一个女孩,无论这个女孩有多无辜,她都立刻像妓女一样被回避。如果你想保留一个女人的价值和尊严,你必须守口如瓶,用你的秘密把你的贞操献给至高无上的道德殿堂。与其说是男人强奸她们,不如说是传统道德让她们被强奸。”
这是让坏人无所畏惧的根源,也是这个社会的悲哀。明显受伤的那个,原来是犯错的那个。应该是被安慰的人,结果却是被唾弃的人。有多少人因为怕丢面子而不敢说自己被强奸?这样的大环境是犯罪的温床,坏人会抓住人心,变得肆无忌惮。有时候伤害更大的不一定是强奸犯,而是身边的舆论让受伤的人选择了身体伤害,从而避免了被吐槽淹死的可能。
所以,保持一颗善良的心,语言真的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你可能就是凶手。
书中还有一个人物——许,她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钱一伟不喝酒和喝酒会变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没喝过的钱一伟温柔体贴,喝过的钱一伟禽兽。
依云没有还手之力,她能做的只是发出几声不痛不痒的抱怨,仅此而已,直到有一天,她失去了肚子里的宝宝,最后她选择了离开钱一伟,开始新的生活。
其实文艺一开始还是很爱文艺的,文艺也很爱文艺,但即使彼此相爱,也不应该痛苦地承受这一切。如果他早一天离开,就不会导致后来的悲剧。虽然离开需要很大的勇气,止损就像割肉一样,把坏的割掉,把好的留下,可能会很痛苦,可能会留下疤痕,但毕竟我们留下了一个更完整的自己。
作为思琪的灵魂双胞胎,易婷与思琪有着不同寻常的默契,这种默契来自于日积月累的相处。柯思琪从被玷污的那一刻起就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和易婷的默契越来越弱。对于易婷,她已经越来越看不懂思琪了。因为这种不理解,她一度误解了思琪。直到有一天,她接到医院的通知,才知道真相。
如果易婷早点知道真相,也许她会阻止这一切的进行。奥尔德斯·赫胥黎说:“所谓生活经历,并不是指一个人遇到了什么,而是指他如何面对这些事情。”思琪是弱者,她选择了隐忍,而易婷是勇者。她曾经去找过李国华,想为思琪讨回公道,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即使她坠入地狱,也会把对方拖入地狱。
易婷是个好女孩,也很幸运。用伊万的话说,她是一个幸存者。有些苦难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没有经历过的人也只能理解,承载着另一个人活下去的梦想。这其实是一种煎熬。作为幸存者,我有幸存者的痛苦。因为活下来的人会非常清醒地度过余生。易婷如此,这挥之不去的阴霾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结。
这本书以一个没有营养的圆桌晚餐开始,以一个没有营养的圆桌晚餐结束。这种聚会就像一片沼泽,有一股腐臭的味道。里面的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互相说着恭维的话。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们会觉得极其恶心。
斯琪已经走出了这片沼泽,但她是以一种悲伤的方式走出这里的;易婷已经走出了这片沼泽,但她是痛苦地走出了这里;依云已经走出了这片沼泽,我想她应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